重回终焉 2
柱间被发卡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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斑微微睁大眼睛道：“你……我以为你现在心里只有木叶。”
“我曾经也是这样以为的。”柱间的眼中有着难以察觉的悲伤，“但是我错了，我错得离谱。不瞒你说，在你不在的日子里，我想了很多。”
斑以为柱间说的是他离村的这段时间，其实柱间说的“不在”是指斑假死后，他离世前短暂而漫长的孤寂时光，和不知光阴流逝、有酒却无人共饮的净土岁月。
现下，他们浑身是伤、满是泥泞，互相还有太多的不理解，柱间明白，这绝不是一个表白的好时机。但是他控制不住满腔的真情凝成语言滑出双唇：“你是最重要的。你与村子、你与理想不是互相对立、非此即彼的，而是互相促成的。如果没有遇上过你，我将不是现在的我，木叶也不会如此顺利地建立。你对我来说是比朋友、比兄弟更为亲密的存在。”
“比朋友兄弟更为亲密的存在？”斑迷惑了。在他的认知里，朋友、兄弟已经是对彼此的最高认同和赞誉，还有比这更紧密的联系吗？他是一个耿直的人，所以他直接问了出来。
柱间以为斑明白了他的意思，郑重地点头道：“是的，我想和你相伴一生。”
斑思考了一下，然后恍然大悟道：“哦，我明白了。你要和我正式结拜为兄弟，然后以上一辈义子的身份写进对方的族谱，是吗？”
斑也忘了他们刚刚还在生死之战，认真地思索起了可行性来：“写进族谱这点有点困难，不过也不是不行……反正你我的双亲都已去世，族中长老的实力不高，他们的意见不足为惧。”
这回轮到柱间满面愕然，斑怎么理解到这里去了？他知道斑是一个爱恨都很纯粹的人，不会刻意耍他，那么只能是因为斑还没想到他们正直的朋友关系还有跑偏的可能。
柱间有些哭笑不得，他知道他的告白本就突兀且不合时宜，他们还有正事未做。如今斑不开窍，他也就顺势说了下去：“呃…….对，你说得对，我就是这个意思。”
……
斑足足修养了一个月。那天，柱间把斑带回木叶，顶住所有的外界压力，一口咬定斑离村是火影的秘密任务，其他人碍于柱间的查克拉威压，也不敢明着说斑什么。
本来柱间想让斑在他熟悉的地方，比如宇智波养伤。但是斑说宇智波已经没有他的位置了，并不愿意回去。柱间又不好把斑带回千手，因为他知道斑对于别人的恶意非常敏感，千手并不是一个适合静养的好地方。
最后柱间拿出他的积蓄在木叶中心租了一套房子。柱间承认他有些私心，这样离开各自的族地住在一起，不是像私奔结婚了一样吗？
他见斑已恢复得七七八八，说道：“斑，我有重要的事要和你说。你能把我拉进写轮眼的幻术空间里吗？”
斑怔了一下说：“你不知道，直视万花筒写轮眼是一件很危险的事情吗？你不怕我趁你不备把你怎样？”
柱间笑道：“你会把我怎样吗？”他太了解斑了，最是嘴硬心软不过，对待朋友又是重情重义、坦坦荡荡，根本不会借机给他下幻术。
斑有点被戳破后的窘迫。他本以为柱间会说“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”，谁知道柱间来了这么一句。于是他一言不发地把柱间拉入了他创建的幻术世界。
“……所以就是这样。我已经死过一次了，而月之眼是那个黑绝的骗局。”在幻术世界里，柱间把他知道的一切和盘托出。他不指望斑能全信他，因为他知道斑偏执起来有多钻牛角尖。但是只要斑认真听了，他就会在心里产生对黑绝的怀疑。一旦有了疑点，柱间相信，以斑的聪慧，绝对能发现黑绝的诸多破绽。
“！”斑震惊了。柱间说的一切都魔幻至极，但细节又合情合理，斑不由得信了一半。
柱间见斑半日不言语，知道他听进去了，叹了口气道：“还有一件事我以前没有告诉过你。”
“什么？”
“我……活不了多久了。”柱间贪恋地看着斑，他甚至不知道在自己死前，斑能不能明白自己的心意，“我强大的恢复能力是通过透支生命得来的。这是我们家族的血继病，几千年来都无药可医。我之前和你的战斗加速了血继病的爆发……我预感大限将至，不过我没什么遗憾的。我相信你会带领着后人，将我们未完的理想实现好。”
斑的呼吸一窒，紧接着他咬牙切齿地道：“你这是干什么，说遗言吗？我不许你死在我前面！”
柱间笑了笑，和往常一样温和：“生老病死都是自然规律。我唯一的遗憾是……”他酝酿了片刻，想再次表白。
“闭嘴！”斑简单粗暴地打断了他的话。
“你死不了。”斑的眼里仿佛有火焰在燃烧，“伊邪那岐能将一切的负面事实变为虚幻。”
